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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语青年科研人:一时练不成“降龙十八掌”,那先学学“乾坤大挪移”

来源:实事新闻头条 编辑:李丽 时间:2020-04-30

科技日报记者 王延斌

“项目申报材料写了一个又一个,程序调了一遍又一遍,实验做了一次又一次,论文投了一稿又一稿……但结果与设想可能大相径庭,成果寥寥无几,有时候被挫折感折磨得怀疑人生。”

司洪宇与科技日报记者的这句分享,指向了青年科研人员成长面临的共同烦恼。

在五四青年节前夕,我们拜访了齐鲁工业大学(山东省科学院)能源研究所的三位青年科研人:他们分别是入职两年多的博士王鲁元、“独当一面”的业务骨干司洪宇、手握省部级大奖的研究员、副所长华栋梁。

青年科研人面临的一些共性难题,比如身份转变、方向选择、团队融合方面的烦恼,比如拿项目、做实验、发论文方面的困惑,他们或正在体会,或已经跨过,或尚未经历。其典型性在于,他们分别从过去式、现在式与将来式三个角度反映出当代青年科研人的成长困惑与突破之道。


拿项目难,是真正的难

春节的时候,王鲁元在实验室门口贴了一幅对联,上联是:“早出晚归马不停蹄做实验只盼数据可用”,下联是“日夜兼程殚精竭虑写论文就想来年中标。”

对联准确地瞄准了现实。他想抒发的感叹是:拿项目难,真折磨人。

王鲁元,2018年刚刚入职能源所,毕业于山东大学的优秀博士。他向科技日报记者感叹,“拿项目难,是真正的难。”王鲁元的话很现实。青年人员头衔少,很多项目限制头衔或要求基础,但后者需要时间积累,矛盾就此产生。

作为“过来人”,不论是华栋梁还是司洪宇,对王鲁元的感叹深有体会。华栋梁说,“不是每次科研实验都会顺利,不是每次申请项目都会成功,这就要求我们坚持。”而司洪宇也现身说法,“前几年里,和大多数青年科研人一样,项目申报材料写了一个又一个,程序调了一遍又一遍,实验做了一次又一次,论文投了一稿又一稿……但结果和设想却大相径庭,成果寥寥无几。”

当一次次失败,甚至失败远超成功的次数之后,司洪宇猛然发现让自己受益最深的并不是豁然开朗的一刹那,而是“谢天谢地,我坚持下来了”。

“对‘青椒’来说,好多项目不能申请,但他们又是最需要项目的,但我确实没解决好这个问题。”王鲁元眼中的“青椒”,是网络上对科研院所青年科研人员和高校青年教师的昵称。

2018年,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一项关于“青椒”的调查显示,84.5%认为自己处于社会中层及中层以下。大多数“青椒”表达着自己对工作和生活的焦虑。他们在工作中科研启动经费不好申请,教学评估“压力山大”;生活上收入相对较低,多年苦读,一出校门就面临结婚、生子、买房难题。

拿项目的困惑,说出了大部分青年科研人的心里话。科技日报记者采访某地级市科研所的博士,“我们单位有很多博士,来之前个个都牛气哄哄,有分量的论文发了一篇又一篇,来之后的前两年也是激情洋溢,边做科研边写论文。但两三年后就沉寂了。”

但王鲁元不能沉寂。他想尽办法,通过各种渠道找项目,做实验,搞研发;在“又苦又累”中,挖掘到了科研中的“宝贝”……他深深地明白:每一位“大师”都是从“青椒”阶段走过来的。


迈出第一步很难,但很关键

刚刚获得“山东省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称号,1982年出生的司洪宇反而多了几丝冷静。

所有的光鲜,都是汗水夹杂着泪水写成的。他最初的科研生涯并不顺利,坎坎坷坷中,多了一些“欲说还休”的酸楚。

“说起来很惭愧,第一个项目是我2011年进入科学院工作后的青年博士基金。一般情况下,这个基金是属于入院博士的启动基金,竞争性小,支持额度一般都是不低于10万元,但我的博士基金却只有8万元,还是经过两轮评审才拿到。”

回头看去,造成二轮答辩,额度打折的主要原因,是受到司洪宇“跨界”影响。

从“象牙塔”到研究所,从本硕博的热物理专业跨到工作后的热化学领域,全新的挑战给他带来许多困惑。同时,专业基础知识的匮乏导致他的申报项目只考虑到了理论可行,技术路线不计成本,甚至缺乏现实可行性。

此后,司洪宇进入了“恶补阶段”。在研读过上百篇文献后,他才“开了窍”,“勉勉强强”完成了人生第一个科研项目的申报。

成长路上,这是青年科研人该交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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